引-欢迎来到我的乐园,一个没有忧伤的国度。 你们好。冒险家。我是皮特,之前你们熟悉的被你们称为老鼠王的魔笛使者-皮特。 什么?看不到我? 嗬嗬,对啊。我这么忘记了。现在的我,只是一个灵魂而已。你们当然看不到我。 也许你们对于我的感觉只有肮脏和痛恨,有很多的新人死在了我的哈穆村。 但是我想告诉你们,,我没有自己,也控制不了自己,我是一个被迷失了心智的傀儡而已。 叁年之前。 之前的阿拉德大陆曾经发生过一次鼠患,人们饱受鼠害,颗粒无收,孩童被老鼠咬伤咬死无数。 而我,是一个浸淫于催眠术的催眠师,在那段时间,我正巧在研究如何可以控制动物的灵魂,获得了一些成功。 于是,我答应公国大使,可以帮他们解决鼠患,报酬是15万金币。 大使答应了。 于是我拿起来了我的魔笛,家传的魔笛,可以借助催眠师的能力,提升催眠的效果。 那天,我成功了。我把所有的老鼠全部引到公国西面的废墟,等待枪炮师们的到来,也只有他们才能将老鼠彻底的消灭干净,如果不用火,那么死后的鼠尸会引发瘟疫,导致更大的灾难。 可是公国背信弃义,那个贪婪的大使,为了私吞那15万金币,谎造谣言,说我就是整个事情的主谋,为了骗取公国金币,将老鼠引进公国,然后再解决鼠患,骗取酬劳。 愚昧的人们,相信了大使的谎言,他们将失去的粮食,被咬死的孩童,荒弃的土地引发的愤怒全部发泄到我的身上。 我被处以绞刑。 尸体被丢在了西面的废墟,也就是他们消灭老鼠的地点。 无尽的虚无。 虚无之中,我听到了一个金属的,就好像是用指甲抓着铁片的声音。 你想复活吗?魔笛先生? 你是谁!? 我是狄瑞吉。 当我睁开眼睛,我发现我周围全是那些可恨的老鼠,老鼠,还有。 老鼠。 我吃力的举起我的魔笛,却从大脑里面传来一阵无可忍受的痛苦,好像有很多利剑穿过了我的头颅。 啊!!!! 我声嘶力竭的吼叫。 等等! 为什么是吱吱的声音? 我举起的我的手。 尖尖的指甲,灰色的细长的手指。 紫的皮肤。 身后的尾巴。 我用尽全力站起身,走向前面的水池。 水池里面露出了一张丑陋的老鼠的嘴脸。 背后响起了那金属一般刺耳的声音。 对于你的新身份,还满意吗?皮特先生。 皮特先生? 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? 狄瑞吉-你又是谁? 你可以叫我为瘟疫之王,或者称我为使徒先生。 使徒 等等!之前在酒吧里面曾经听那个拿着巨剑的灰衣剑士说过他。 狄瑞吉 一切疾病的根源,能够把所有的生命都可以变成病毒,可以把各种可怕的病毒构置成一种生物的家伙,传说之中的……瘟疫之王…… 带着怨气死亡的催眠师,懂得与动物交流的人类,在你刚死的时候,我用黑暗仪式成功将你拯救了过来,为什么不感谢我?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?你被公国所杀,我复活了你,给予你新生命,全新的能力,还有你追求的力量,无数的奴仆,它们都是你的奴仆! 新的生命? 我看着自己的老鼠嘴脸。 新的能力? 我看着自己手中的魔笛。 新的力量? 为何我感觉不到? 无数的奴仆? 但是就是地面上这些丑陋的老鼠? 从此之后,你就是这个阵点的守护者,我赐予你黑暗之心。你将是我最忠实的奴仆,别叫我失望。 哈哈哈哈哈哈哈。 那个像野猪一样的家伙离开了这里。 然后我开始了我的新生。 我开始击杀公国的人民,让他们得到解脱,他们活着的时候太愚昧了,不分是非。 我开始击杀大陆的冒险家,他们太脆弱了,每当我吹响我的魔笛,看着他们露出迷离的眼神,然后举起自己手中的刀剑砍向自己的队友,心里会得到那么一丝满足感。 我记不清楚我击杀了多少的冒险家,还有公国的公民。我依旧我每天的生活,履行着我对狄瑞吉的承诺。 我没法放过任何一个出现在我面前的人类离开。 那个叫狄瑞吉的家伙给我下了一种不知名的毒,只要我的心脏出现一点波动,那么我的大脑就如果针炙一般疼痛。 后来我击败了一个叫做疤痕的剑士,那个家伙真的很厉害,居然重伤了我。 不过到最后我依旧杀死了他,并把他变成了我最忠心的傀儡。 这一次出现了一个孤独的灰衣剑士。好像就是那个曾经在酒吧说过话的剑士。我一分神的时间,却发现他的大剑已经挥向了我的头颅。 我要死了吧。 没有想象之中的疼痛,我最后一眼看到了那个剑士背起大剑孤单的走出了废墟,向城市东方走去。 第二天,我却又站了起来。 我没有死? 狄瑞吉究竟对我做了什么? 难道我活着,一直只是一个灵魂而已? 这个时候,那个久违的金属质感的声音又出现了。 皮特,因为你的失误,我被阿甘左突破了诺伊佩拉,被他重伤,因为你导致了了哈穆林计划失败,那么留你也没有意义了。 一道黑色的弧光闪过。 我慢慢的倒在地上,意识在消煺。 我看到了我被大使处以绞刑的瞬间。 看到了我被狄瑞吉复活的瞬间。 看到了疤痕在外面和冒险家战斗的瞬间。 看到了那个灰衣剑士离开的瞬间。 狄瑞吉大人。 我又回到了无边无际的虚无。 黑色的无尽的虚无。 疤痕,皮特已经被冒险家杀死了。 以后再也没有哈穆村了。 以后这里叫做痛苦之村,你就是这里的新主人。 皮特大人,我会为你报仇的,哪怕于黑暗签订契约,出卖自己的灵魂。 -疤痕。